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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燕山板栗,盛名两千年!

    信息发布者:和谐社会人
    2017-05-29 10:22:18   转载

    燕山板栗,盛名两千年!

    2017-04-30 09:03:38     来源:    点击:6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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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甘美如饴蜜似糖,紫禁城绕金栗香。

      巧证新婚诺立子,谁承过后各自忙。

      燕山遍地认作粮,繁树栗花宠渔阳。

      欲解爆裂长辈语,至醇至真果中王。

      糖炒栗子的声誉与买卖,尽享在京城里的招摇与风靡。按说,它更富有厚重的历史积淀为佐证。栗子:生于斯、成于斯;燕山之脉的博大襟怀,给予了栗子树生长最久远、最深厚、最饱满、最真挚的礼遇。



      有一句曾流传的诗句:“堆盘栗子炒深黄,客到长谈索酒尝。寒火三更灯半灺(xi ),门前高喊 灌香糖 ”。说起来,此闲诗在京津冀地盘中萦绕,已经很有些年头儿。今如若问路人,“灌香糖”为何物?十有八九楞杵在那儿,多且无语。

      街头炒栗子。无不冠名:糖炒;别看锅里热石头子显得多。栗子与砂石类、栗子与饴糖类,借以砂石加热为媒介,并伴固糖又被热熔为稀;转而,糖稀为固再粘于栗。揉揉搓搓、滚滚爬爬、磨磨蹭蹭,遂成就了栗子从山林村姑到城里娇娘的转变。


      “京师炒栗最佳,四方皆不可及”


      实打实的老北京糖炒栗子,那是凝结了所有干果的优良品质。

      栗子好吃并不甚贵。性甘微温,营养丰富;药食兼用,益气补血;养胃补肾、健肝康脾;经常食用糖炒栗子还可以护肤美颜,延年益寿。当然,说的都是栗子能“辅助疗疾”。

      南宋年间,陆游先生讲过一个与“糖炒栗子”有关的故事。北宋汴京有一“李和炒栗”摊,他人百计效之,终不可及。二位臣官被南宋朝廷所聘,出使北方金国议事。不料,受挟持虏之。

      话说二位臣官,曾在金都市井“巧”遇两人,两位自称是“李和炒栗”的后辈传人。急匆匆留下字号,为臣官递上十包糖炒栗子。随后,挥泣疾步而去。



      汴京李和之栗,随战事硝烟,这两位传人背离家乡、流落于金都。自愿为宋臣送上家乡的糖炒栗子,暗指了统一祖国的热切希求。陆游先生没再说起糖炒栗子的技艺,是不是自此传入京城?也没心思琢磨下李和炒栗的绝活妙方。但可推论,李和后辈的京城之行,正是糖炒栗子渐渐扎根京城之时。

      掐指一算,糖炒栗子的溢香于京城街肆,应该是几近千年。清代文人赵翼在一篇《咳余丛考》中有所记载:今京师炒栗最佳,四方皆不可及。清代文人郭兰皋也在《晒书堂笔录》中留下此言;“及来京师,见市肆门外置柴锅,一人向火,一人高坐机子上,操长柄铁勺频搅,令匀偏。”



      郭先生只用二行文字,既把炒栗子的情景描述得十分生动、具体。北京糖炒栗子的要诀还有八个字;“和以濡糖,藉以粗砂”。即可达到:中实充满、壳极柔脆、手微剥之、壳肉易离、皮膜不粘。

      离不开蜜糖紧紧的缠绵、少不了粗砂予以的百般“蹂躏”。这大概是栗子必须历经的“涅槃”效应吧!


      搅拌“轰轰”声与“啪啪”声混为一体


      只知吃栗香,谁晓灌香糖。自打李氏巧把炒栗子的技艺绝活递传到京城,每到秋冬春,炒栗子的摊子分散各个街头巷尾。搁今儿了,有恰到好处的冷藏保存,一年四季都保准儿炒栗子气味的游离。

      香有香的不同品味。城里有几个老字号,戳那街口数十年,天天排队。愣是有从石景山坐车过来:“专来此店买栗子,就好这口儿呗!”——七十岁曾老汉一口白牙,如是赞得实实在在。



      老主顾找老店主。凡是做糖炒栗子生意的小老板,谁也不会蒙常来常往的“爱栗者”。依了规律,一回生二回熟。吃惯了一个店主所炒,一般不再随意换地儿。

      定选匀溜个儿的生板栗、定是现场叫您瞅着炒、定是独特的栗香气窜鼻。砂石与栗子,在大锅里摩擦与滚动,“嚓嚓”作响,那是炒栗者的挥铲不止。

      只听锅内渐有“啪啪”声响,应该是栗子从生到熟的演变过程。内凉外热,均匀 “热敷”,从而热空气渐入栗中。生栗的饱满到熟栗后的水分腾升,自然地“啪啪”的声儿,一定会引来众多寻栗者。

      现在街头炒栗子的主儿,凡是买卖兴隆的,用搅拌机器替代了手工操持。搅拌“轰轰”声与“啪啪”声混为一体,飘香依旧。

      炒板栗,给人以印象最深的无外乎三点。即:声响、异香、颜值。

      深褐油亮冒热气,飘逸生香聚人气。刚出锅的“糖炒栗子”;咬开一个,露出金黄色的果仁,吃到嘴里,甜香满口,回味无穷。难怪乎,古人就把糖炒栗子称之为“灌香糖”。



      《红楼梦》中有这样的描绘:贾府常年备着栗子吃。桂花糖蒸的栗粉糕,宝玉差人送给湘云买好儿用,只用缠丝玛瑙碟装盛。

      袭人生倔脾气,宫里所赐的糖蒸酥卷都不领情。说什么:“多谢费心,我只想要风干栗子”。得嘞!还得让宝玉哥剥好喽再吃。——您瞧,多大谱儿呗。

      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,苦命一个。好不易上街买包糖炒栗子,愣是舍不得独自享受。一路上干忍着热乎乎且甘甜似蜜的美栗吸引,怎么也得先让着在家待着的虎妞先来。不知,这是什么力量催的?


      早生贵子与栗子原本就无关联


      栗子的文化内涵,任由多少世纪的演绎,派生出来许许多多有意思的闲事杂趣。

      有一成语:“火中取栗”。说的是有一只猴子与一只花猫,悄悄看着自个儿主人在自家院子里炒栗子。馋猴子口水直流,就问花猫“你想不想吃炒栗子?”猫说“当然啦!”馋猴子不但馋、还贼呼,如此这般一二三地出招。教唆花猫趁主人不在场,去锅里拿栗子。



      即便烫忙了爪,花猫就知道忍着,把一个个栗子全够出了锅。猴子得意洋洋,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。您说,是不是花猫傻得不是一星半点?后人拿“火中取栗”说事儿:三思而后行呗!也不想想,从火中取栗子多遭罪。

      “棘棘山,棘棘垛,里头住着黑婆婆”。早先,老人哄孙子睡觉,常哼这曲调。说得是树上结的一个个碧绿带刺的还未成熟的“栗子果”。

      小时候记得房后演一部电影。有一镜头:富老财的坏小子把穷人家的小姑娘眼睛搞瞎了。使什么弄得?树上坏小子向树下的小姑娘投掷生栗子,生生地把姑娘眼睛扎瞎。我自打那起,在郊外玩得再疯,却避讳爬栗树犯淘。



      生栗子掺呼婚事,古来有之。与大枣、花生、鸡蛋,藏掖于婚床红被之下。闹洞房,架不住一帮人稀奇古怪地闹哄哄。“生不生”?“早不早”?“立不立”?都与这些食品沾边儿。

      栗子=立子。理想很灿烂、现实很骨感。一个隐喻,承载了一片亲人与朋友的希冀。往后一想:什么必须生小子的?“小棉袄”心疼人儿,比什么都暖和。


      回到家乡,老人现炒的栗子不知怎那么香


      为啥衍生的故事多?还不是因中华大地是栗子的故乡。

      著名的《吕氏春秋》载有“果有三美者,有冀山之栗”。冀山,泛指现环京北燕山之脉。正宗的燕山板栗,正是出产于此。怀柔密云等地的广袤山林间、深浅沟壑内、山坡溪水旁,板栗与山里红、黄柿子、山桃山杏等,遥相呼应。

      习惯叫法很难改。谁都叫怀柔板栗,就好像除了怀柔的地界,哪儿都没栗子似的。再不行了,就吆喝 “迁西”。



      三国期间,有一叫陆玑的文人有书撰,提过栗子。他在《毛诗草木鱼虫疏》中称:“五方皆有栗。……唯渔阳、范阳栗甜美长味,他方悉不及也。”

      渔阳:即今天的密云区西南。范阳:即现在的琢县、易县靠东的地方。迁西板栗,属于唐山地界,也是围着燕山转的。其盛名,也在二千年以上。

      年轻时,我入厂。第二年,招了一批密云籍青年农民进厂成了城市工人。小江是我同宿舍好友,回回从家乡带来生栗子。总爱偷摸着,用电炉子把栗子煮熟。四个人一瓶酒,就和甜栗子、吃喝到半夜。

      小江与我讲过好几个回家吃栗子的故事。有些片段,至今萦绕我心。

      那会儿,山区以栗为粮——小江跟我说过。栗子丰收,“吭哧吭哧”,大麻袋靠人得往山下背。逢到春节,放假回家乡;打老远总能闻到炒栗子的香味扑鼻,那是奶奶亲自为孙子接风而为。



      泥灶配柴锅、秫秸秆盖帘,栗子锅中滚、奶奶灶前忙。时而倒入山採的蜂蜜、时而观察火势大小,奶奶流着汗,皱纹脸都是黑黝黝的。弟弟妹妹都说;“哥哥回来奶奶才亲手炒栗子,多放了新蜜,只是哥哥才有福气享受。”看得出来,略微有点儿嫉妒。

      以下是小江(现在的老江),写的一篇小文的摘录。

      栗子在忍受着爆裂的痛苦,而又不顾一切地尽情释放其温馨与诱人的清香,这不就是奶奶一生为了后辈人执着不懈的奉献吗?我用心灵去感触,嗅悟到春夏秋冬中长辈们付出的辛劳用心。

      氤氲中弥漫着的厚重气息,我又感悟到难于言传的生命之美。奶奶不在了,老母亲对我的归来,更是“变本加栗 ”。

      静下心来,品茶配之一盘糖炒栗子,尝出来的感觉,乃是至清至醇至真至美的韵味人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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